家亏空银子竟然至今还有两百多万两,真是宁愿献银子给皇子去党争也不肯还,就怕应着个‘吃亏"。
「……我们也劝过,但这事谁能事先知晓?如今老爷们不知怎么样,全赖着琏儿你们在外面说情了,日后才有相见之日。」
两位史侯夫人也觉得难堪,委屈哀怨了一阵,复是唉声叹气过来。
贾琏这才来寻着问身后的指挥使赵全,问道:「两位史侯被哪个衙门转去了?」
「是刑部会审堂口。」
赵全应答上前来,再拱手道:「原保龄侯、忠靖候皆已被革去世袭,诰命一同免去。下官眼下还应着公务在此,要督促羁候之人划分栅栏间,对照文书。伯爷若另有示下,下官必勉力承办,只请万莫阻害公务,则一来下官愧对圣上之嘱托,二者有污伯爷声名,还望三思之。」
这话绵里藏针,贾琏一时迟疑。
原来两位舅老爷不在大理寺,而是去了刑部会审的地方。
那里靠近皇城,眼下再赶过去,却是迟了些。
而且刑部会审自有条例在,他就是过去也说不上什么话。
「琏二哥!」
栅栏里史湘云跑过来,两颊带着泪痕未干,发间散乱,浑身的衣裳被外头雨水打湿,恨恨看着外面道:「他打人,琏二哥帮我!」
「真是被惯坏了的丫头,还不知轻重!」
两位史侯夫人亡魂大冒,不敢去看外头躬着身的指挥使赵全,忙是拦着史湘云,让人扯了她到里面去。
贾琏扭头过来,看向身后赵全道:「果然有这个事?」
「这——」
赵全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。
贾琏见史湘云如此狼狈本来就是强忍着怒气,再见这人支吾着,不禁怒了,一手伸出攥着赵全的领子,直将他提溜着压在栅栏上:「我这妹子懵懂着在家无知,又是犯了什么罪?你敢动她!」
赵全挣脱不得,也说不上来话,面色眼见的憋红了。
栅栏内,史湘云使劲甩开人,骂道:「你们不知置辞,生受了这‘吏稍侵辱之"。现在不说,等着让人欺负死,我怎么反倒成了不知轻重的人?」
左右哪个还有心思和史大姑娘想到典故,只一时不好再硬拦着了。
史湘云哭骂了一句,再上去来
喊道:「琏二哥你问他,就算老爷们革了世袭,也还没来得及问罪,要是街上碰见白身百姓,他们也随意欺辱?就是一日问了罪,我们家既然先前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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